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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善春

浙江大学哲学博士。现任教于中国美术学院人文艺术学院,原任教于同济大学德国哲学与文化研究所。

第三届广州市双年展策展助理,第三届连州市国际摄影节策展人。研究领域包括德国哲学与美学思想,尤其专注于瓦尔特·本雅明研究。现阶段学术兴趣侧重于摄影与电影理论。主要学术成果包括译作《国富论》、《世界之轴:帕特海姆的艺术》、《具象表现绘画文选》、《德法之争:伽达默尔与德里达的对话》、《维特根斯坦与维也纳学派》等;著有《德国新电影》和《本雅明历史哲学探微》,有单篇译文与论文发表,并为《艺术世界》等杂志与《东方早报》等报纸撰写艺术批评与文化评论多篇。

正文

袁式说书人

话说这孙善春是典型的“70后”小生,一副清瘦的身材,眼睛细长而亮,长发飘飘像极古龙中的剑客。与他形影不离的IPhone里装的不是流行歌曲,而是他师爷袁阔成的长篇评书《三国演义》。

他从6岁开始听评书,然后学着说评书,连听带说有30来个年头了。

孙先生当年是被走村串乡的流浪艺人带入门的。出生在安徽萧县的他,小时候在自家门前大树底下看生产队去农村驻地演出,第一次听一位老艺人说《隋唐演义》,那时起他便成了个地道的评书迷。学着在学校里给同学老师讲,后来索性抬个凳子站在他家附近为路人讲。长大后的他在出差的火车上为旅客讲,再后来在西湖边为游客讲……

为了说好书,孙善春当初常常跟着老评书艺人学习观摩,后来听农村里的“大喇叭”、听收音机,还阅读大量书籍,看影碟。

光凭一张嘴和简单的表演,就要调动听众的意念去纵横上下几千年,涉及古今多少事,说好评书并不容易。“评书就是一个人的艺术,是一人多角的艺术。形体动作为辅助,主要靠说书人的一张嘴。当然还得有个辨识度强的特色嗓子。”

为了练就一副好嗓,孙先生自曝他在上海时曾经常半夜三更打电话到电台的午夜谈话栏目,试个“嗓”,不是真的有啥想咨询的,主要就是为了听主持人挂断电话后夸一句“这个听众的声音不错”。

这两年,孙先生经常每天清晨六点钟左右起床,跑到美院教学楼顶练基本功,两个多小时嘴里反复念叨一个段子,有时连走路、上厕所的时间都用在背诵台词、脸谱、穿戴、赋赞等。

身为大学教师,想练功的他干脆就把对说书的追求与上课结合在一起,理论课被他上成了半堂故事课,上他课的同学们常常被他说得哈哈大笑,笑后又往往得想想里面有个什么事情或道理。

孙先生满腹是文情,能说又能写。他还是圈内出了名的“电影狂”,看过大量的老电影,尤其是好莱坞老电影。著有《德国新电影》和《本雅明历史哲学探微》等作品,还以“胡不是适”的笔名为《艺术世界》等杂志与《东方早报》、《钱江晚报》等报纸撰写艺术批评与文化评论多篇。

说到自己时,孙先生最喜欢称自己“艺人”。这位新时代的城市评书艺人的理想,是希望以一位传统艺人的身份将评书这个传统文化物种融入当代文化,传授给年轻的新媒体一代。新学期,孙博士将与中国美术学院包豪斯项目合作,在美院跨媒体学院开设一门关于舞台表演中语言表达的新课程:口头表现。他坦言评书语言和书面语言有很大差别,“我在整理书稿和表演时都尽量让语言口头化,言简意,通俗活泼。”他一直计划用更接近口语化的表达重新说亚历山大·仲马的《三剑客》。年初时看了电影《大侦探福尔摩斯2:诡影游戏》,又让他准备将《福尔摩斯》说成评书。

谈到口语,孙先生还可以用普通话、京腔儿和安徽方言讲评书,在方言中还经常夹带一些土语,再配上手势、眼神等的表演,“包袱”、“扣子”又安排得恰到好处,能够迅速调动听众进入意境,所以粉丝也不少。

他没有自己的“堂口”。平时兴致来了就去一些会所说书,每次都有三五十人来听,大多是一些文化圈或艺术界的年轻人。“现在是站着说,更多地融会了戏曲、相声,甚至流行歌曲的元素,表演的方式也越来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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